聖誕過後,不知為何老掛念著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,還多次夢見他。真的該找時間去看看他才對!
他,一位今年將滿八十、當義工將屆四十年、熱心又可愛的老人家。
紙博物館全體員工的聖誕聚餐那天我有幸坐在他旁邊,短短幾個小時內聽他訴說了許許多多豐富的人生閱歷。
那天因為我必須趕搭回家的最後一班車而提早離開,起身要走的時候,老人家以他溫暖而厚實的雙手包握住我的雙手,略帶感傷的說:"希望還能再見到妳...我這把年紀了,一切都很難說"。
第一次夢見他之後我就為他寫"健康"二字以及他的名字。記得他說,他每週五在博物館三樓當義工,但週五下午安通還要上課,等他下課我再到市區博物館就已關門了。真該找個週五下午,讓安通放學後去朋友家玩,這樣我就可以帶著安雅去看老人家,把我為他寫的字親手交給他了。
那天因為我必須趕搭回家的最後一班車而提早離開,起身要走的時候,老人家以他溫暖而厚實的雙手包握住我的雙手,略帶感傷的說:"希望還能再見到妳...我這把年紀了,一切都很難說"。
第一次夢見他之後我就為他寫"健康"二字以及他的名字。記得他說,他每週五在博物館三樓當義工,但週五下午安通還要上課,等他下課我再到市區博物館就已關門了。真該找個週五下午,讓安通放學後去朋友家玩,這樣我就可以帶著安雅去看老人家,把我為他寫的字親手交給他了。
聚餐那天他說,他除了在博物館當義工,到去年為止,他五十年來,每年都參與巴塞爾嘉年華。不是那種只去看熱鬧的參與,而是戴著面具、吹奏短笛、整個嘉年華期間都在市區遊走表演的那種積極參與。
"延續傳統是每個人的責任啊!"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眼睛發出炯炯的光。
接著,他拍著我的肩膀,讚美我年紀輕輕就懂得為傳統而努力(指的是我當義工寫書法這件事),但突然又黯淡下來,很感傷地對我說,因為健康因素,去年他被他的醫生禁止參與嘉年華了。
我看得出他的不甘心,感覺得到他再次戴面具吹笛遊街的強烈渴望,但我真的不知道能為他做些什麼...
寫文的現在,我還是想他但只能為他祈禱,希望他一切安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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